曲:林夕 调:陈小霞
舞步间未解的谜团,为何初次牵手却已拥抱你?未曾料想,我们的节奏并不合拍。左脚抬起,却预示了离别的序曲。为何未待我显露老态,便要松手让你离去?陪你跳彻夜,我尚有余力,然而舞蹈之美,何处寻觅?
舞动中带有福祉的暗示,双手却差点触地,似自卑的水银般流泻。学习去爱,美与否,天色渐暗,如同追随着坏掉的灯泡旋转的离别。实际上,地球不会因你而停止转动,直至体力透支,便会飞翔。何须责怪双脚不够灵巧,不比你更美的地方多的是。
为何未曾让我差到极点再憎恨你?耐住这伤口的痛苦,激发出勇气。左脚高举至白发苍苍,那些岁月中的纪念,如何述说?原来,歌中的时光交错,是如此的深沉。因你的离去,我陷入了深深的悲伤中。写法或许可与《项脊轩志》媲美,这是后文中的情感线索。
为何未能待我如初,直至无法割舍?顽固的车胎,行至万里路,始觉气已泄尽。首句情感复杂难言,意指你的关怀不足,虽从卑微之境言及,但我仍不舍你。后两句意指执着过深,最后往往比随遇而安的放手更令人难受。
再次探询爱的真谛,天色暗淡如故,追逐着坏掉的灯泡舞出别离。其实地球少了你也照样转动,直至疲惫不堪便得以解脱。何必责怪双脚不够灵巧,比美与否皆不重要。这里重复了先前的情感铺陈,如同伏笔再叙。
其实,我未曾足够拥有便已失去你。耐至参透佛理那日,手会松开,灯会熄灭,一切皆有时限。首句“损失”一词用得精妙,其重点在“失”而非表面之“损”。待到佛理洞悉之时,方知放手是必然的选择。灯会熄灭,此中隐喻众多,算是第五个情感的伏笔。
为何未能让我死去而后才得以遇见你?难道你愿为天使问我舞步是否美丽?此刻方明白,所爱之人已逝去。首句暗一种假设,倘若我先离去,便能与你永世相伴。全篇中可见你爱人擅长舞蹈,舞蹈成为线索贯穿始终。若首句过于隐晦,后两句则更直接地揭示了故事的结局。
综观全篇,舞蹈不仅是线索更是情感的载体。你扮演着卑微的角色,舞蹈中没有华丽的“美”可言。然而你以她为“天使”,是出于不忍直述故事的原委。最终才明白前面的伏笔:衰老时放开你,那时我也将接近生命的终点;你所爱之人已逝,“地球没有你”;你在悲伤中纪念她至白发齐眉;灯会熄灭如同她的离去。这些伏笔一一揭晓,情感也达到了。